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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面前被长刀贯穿胸口的柳长烟，顾长卿顿时就傻眼了。
在这一刻，他忘记了一切，脑袋空落落的，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。
没有声音……
世界很是安静！
而在他的眼睛里，只能看见那道沾了血的身躯，露出着一抹惨白的笑容。
直到她的身躯缓缓倒下，顾长卿才回过神来，急忙将她搂进怀中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
“为什么？”
他用颤抖的手急忙捂住柳长烟受伤的位置，用灵力想要将伤口愈合。
但是，没有办法，伤口太大了，根本就不是说补上就能补上的。
“你我是敌对之人，你为什么要给我挡下这么一击呢？”
“这不……很正常么。”柳长烟苍白地笑着：“你救了我两次……我为你拦下一次……也算是报答了你的救命之恩。”
“傻瓜！”
“这能一样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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